“那也好,那么你就去找这位医师的代理人吧!等他来了,我立刻准备出发。”
“哦,真是太棒了!”桑戴克高兴地说,“这下就好了。不过如果今晚有空,最好能来陪我们抽抽烟,顺便谈谈我们接下来的战略,还有明天的注意事项。”
我说好了将于晚上8点30分之后去一趟圣殿法学院,等我两位朋友离开了之后,我就怀着饱满的情绪去处理了今天不多的出诊业务。
任何事都有它的两面性,从不同角度去观察,就会得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。然而我们在对待各种生活方式和境遇的评价上常常是非常主观的。对那些在城市里日复一日窝在同一栋大楼里埋头苦干的人,比如技工、面包师、裁缝师来说,能够在假日到汉普斯泰德西斯公园散步闲逛,便算得上是一趟美好的旅行了;可是对水手来说,即使是纷繁不断的异国风景,也仅仅只是每天的工作场所。
第二天,我从利物浦街上了火车,一到座位上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。以往坐火车到埃平森林的旅程,不管怎样都不能称得上是非常刺激的经历,可是这次似乎是因为在菲特巷的狭小世界里待得太久了,连这趟旅程也开始变得不一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