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北陵猛惊,连忙单膝跪地,揖道:“禀将军,属下不知何罪之有。”
岳威冷笑几声,道:“私自征兵,还是强绑百姓而来,其罪一。目无朝法,对将门之后滥用私刑,目无上司,其罪二,单这两条罪状,老夫就能将你军法处置咯。”
慕北陵低头喃喃回道:“禀将军,一罪,属下领,不过当时形势危急,漠北三万大军屯与关外,然关中只有老弱残兵百余人,属下无法,只能出征兵下策,又碍时间紧急,所以强绑百姓做兵,请将军明察。”
又道:“二罪,属下不认,是那孙玉弓强抢民女在前,烛离大人颠倒黑白在后,属下才出言顶撞烛离大人,事出有因,非北陵之过,此事有数人皆可作证,也请将军明察。”
孙玉英适时站出来,拜道:“禀将军,那日令尹府衙中,属下也在场,慕统领所言句句属实,并无半句诳语。”
岳威挑眉说道:“英儿啊,他打的可是你亲弟弟哦。”
孙玉英正色道:“王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,何况是我孙家之后,若是属下徇私枉法,只会伤了众将士的心,此事,属下做不出来。”
话毕,岳威突然放声大笑,元卓秦三将也连连点头。
片刻后,元阳道:“行了岳威,你就别吓这小子了,说点有用的。”
岳威道是,面色逐现和煦,道:“好了,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,私征军队虽是死罪,但念在你退败三万漠北大军,又成功收下扶苏关,功过相抵,就放过你了,至于烛离那里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