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凤凰天女没有任何的隐瞒，点头确定，面容之中看不出任何的神色。
聂凡手上的力量更加的重了一番，继续询问：“所以小时候，你知道我并不是天生愚笨，别人将我抛弃，你没有。”
凤凰天女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讶之色，又说道：“你觉着是这样，那就这样吧。”
聂凡松开了自己的手，一股无力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，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，完全的吐不出去。
真的是可笑，本来以为凤凰天女并没有放弃愚笨的炎，可原来是她技高一筹，早就明白自己是装的。
亏得凤凰天女在付出一半领土试探的时候，他还傻傻的跳了出来，不惜放弃藏了六十多年的伪装，也不想让其变成罪人。
凤凰天女没有再讲话，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衫，稳坐在凤凰车内。
聂凡陷入了一种迷茫之中，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，该要去怎么做。
想要逃回人类世界的念头，在这一刻变得那么的清晰，整个妖族，已经没有让他可以怀念的地方了。
“从小隐藏了实力，我知道是在保护自己，可现在这种时候若再不露出来，那就真的要被遗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