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叫他认清现实:“小伙子挺狂啊?一个月工资多少啊。就敢跑到我们这来撒泼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们院内这口钟是明清时期的古董。你今儿要是拿不出神经病证明来,8000万的修缮费,你全赔。”
男记者掐半拉眼珠子,斜睨着那口钟,似乎在判断这件事真假。
按理说明清有传教士,飘洋过来的进关,将西洋物件带过来也是情有可原。
而且京剧历史悠久,那在京剧院里挂着的摆件,肯定也价值连城。
他恨这帮老不死,为何不像恐龙一样,赶紧灭绝。
此刻却也不得不灰头土脸的出去,脸上被江时亦抽出的血来不及擦,却是不敢落荒而逃。
因为赔不起那口钟,而且京剧院里的任何一件东西,都不是傅砚清的私有物品,而是国家财产。
损害公物,要么倾家荡产,要么牢底坐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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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盛京京剧院回去的时候,傅砚清明显情绪不高。
江时亦主动揽过开车的活,不时用余光瞄了他两眼,十分心疼。
其实能理解他的心情,谁平白无故出门踩了一脚狗屎,都会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