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气乎乎的走了。
陆沅沅满脸黑线,给钱还不乐意,非要她吃白食,他就高兴了?
这是什么毛病?
“沅丫头,你别介意,我们东家就是这样的性子,你别看平日里跟谁都是和和气气的,可其实东家他性子很是清冷。”
赵掌柜叹了口气道:“早些年东家被最信任的人出卖,打那之后东家便不再与人交心,我已经很多年都,没再看到看到过东家与人这般玩笑,也没看到过他如此轻松了,没想到今天却……”
赵掌柜说着,眼里涌起了泪花。
陆沅沅看得微默,半晌后出声道:“听赵叔您这么说,难道您老当年也是打从京城跟他一起逃命来到金安县的?”
“没想到东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。”
赵掌柜愣了下摇头道:“不过我并非和东家从京城逃来此地,当初东家身边跟着的人全都死了,若非夜屹武功高强,东家怕也难逃劫祸。”
“秦家的人那可真是狠透了,东家来金安县后养了足足半年的伤,夜屹更是浑身是血,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一条命都差点交待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