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带下去,该抄家的抄家,该诛族的诛族,我一刻也不想多看这些人面兽心的伪君子。”
高时明立时吩咐宦官们将这些官员们押往诏狱。
“镇虏侯,命你即刻带人,捕拿叛逆党羽,一个都不许留!”
李信刚要领命,却猛然有一个人冲了上来,口中哭嚎不止。
“殿下,臣以为就此再见不到殿下了……”
竟是在宫变中被羁押的内阁大学士魏藻徳。
这魏藻徳也甚会做作演戏,声泪俱下的表演真是见者伤心,闻者落泪。就连周皇后都禁不住有些情绪激动。
“魏卿,你这是?”
尽管周皇后有些不清楚状况,但从魏藻徳官袍破裂的一副狼狈模样上,也能判断出,他吃了不少苦头。
周皇后不问还好,魏藻徳本已经渐渐收住了哭声,岂料这一问竟又使他哭声加剧。
“殿下要为臣做主啊,是,是朱纯臣那厮,有投机之心勾结叛逆,险些害了臣的性命,如果不是镇虏侯及时带兵进宫,臣此刻已然成了阴间一鬼……”
成国公朱纯臣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天子寝殿来护驾,他原本还庆幸没有旗帜鲜明的站在洪承畴一方,现在还有足够的转换与地,哪成想魏藻徳这厮上来就“恶人先告状”,让他诚惶诚恐,心惊肉跳。
“你,你血口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