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不、知、道。”越可心看穿她的心虚,“对、吗?”
景云哑口。
这些年越可心羞辱越开早已乏味,唯独这次有了点乐子,与其羞辱一块从不回应的石头,当然是杀人诛心更快活,当着他在乎的人的面,一点点撕下他的伪装,把他最难堪、最卑微的过去公之于人。
“我爷爷总念着他妹妹死得早,硬要让她后继有人,否则怎么会招来这只白眼狼?脏了我们越家的门楣。”
越可心的羞辱始终不曾让越开动怒,唯独这最后一句。
越开皱眉,终于给了她一个正眼,他一字一顿地提醒她:“她毕竟是你长辈,你骂我的时候不要带上她。”
她果真戳到了他的痛处啊,在她不爽的时候,所有人都要比她更惨!
“长辈?”越可心放声大笑,“我连见都没见过她!再说了,要不是她短命,你能有机会进越家大门?赏一口饭吃的东西,还有脸拿着什么狗屁釉方,来继承我爷爷的遗产。告诉你,早晚有一天,我们会让你从哪里来,滚回哪里去!”
越开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,他迈步迫近越可心,骇人的气势让林昕下意识退后一步,也把越可心往后拽了一把。其实林昕多虑了,正如景云所言,地下车库有监控,他不想、也不屑与越可心起冲突,或许在越可心眼中,他永远都低如蝼蚁,但在他眼中,她也一样。
“真要有这个斗志,就不会连产品开发部都落到我手里,董事长也不用连夜见股东、找董事了。早晚有一天的事……”他勾起嘴角,笑得既狠且戾,“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