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州人，在山上学艺……秦母脸蛋一冷：“哪座山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
秦豪忽然嗓子就痒了，干咳两声。
但并没有缓解气氛。
赵真人让我下山祸害秦时月，伯母又对我的来历严防死守，有瓜啊……
不过秦时月我追定了……
冷场只会加重怀疑，云易立刻回答：“在道君山上呆了三年。”
“你是赵真人的徒弟？”
秦母凑近了些问，云易都能闻得到对方身上传统熏香的味道。
果然认得……
云易微微摇头：“不是。”
秦母松了口气，问：“那和谁学的武道。”
“赵真人。”
“你——”
秦母心口一闷，感觉这小子在耍自己，但那一脸诚恳的样子，又让她觉得误会了对方。
“没有敬过茶？”秦豪找准时机，从旁说。
“是，当初上山，赵真人并没有要求我拜她为师。”
虽然搞不懂秦豪会给他提示，但云易有点刀尖起舞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