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离开后,屋里还是等留在久久的沉默中,顾沉央与容肆对视着,顾沉央看不出容肆眼里的情绪,正如容肆看不出顾沉央眼里的情绪一样。
“在兰鸯阁那晚的人是你?”顾沉央依旧不敢相信,面具男居然是容肆,“怎么可能,你们的声音一点也不像,而且……你们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。”
“本王记得你说过,本王身上的味道你一闻便闻得出来,所以你觉得本王会傻到带着一身药味去见你?”
容肆没必要骗她,如果容肆是骗她的,之于他而言也没有好处,而且他又怎么会知道面具男的事情。
所以,在鸣山寺回京都的路上,救她的人是容肆,在兰鸯阁里救她的人也是容肆,她以为的那个陌生人竟然就是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人。
“所以……太傅府的时候,你才会问我为什么不用你给的药?”那时她以为容肆说的是冰露膏,却不料他说的竟是他在救下她之后丢给她的药。
容肆点了点头,并不多做描述,只是简单的承认。
但是顾沉央却还是久久没有从一阵又一阵的惊讶中反应过来,最大的惊讶就是她以为她给容肆戴了绿帽的愧疚,全都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