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靳月又赶紧将手塞回了他的掌心里,反握住他冰凉的手,如同给二婶家的狗顺毛一般,用指腹在他光滑的手背上轻轻顺了两下,极是认真的开口,“你说怎么办,便怎么办吧!”
反正别牵扯到她就行!
爹就她这么一个女儿,若是她出了事,爹这后半生又该指望谁来照顾?
傅九卿垂眸瞧着她灵活的大拇指,略显粗粝的指腹,在他手背上肆意妄为,眼中的寒意散去不少,“今夜你也累了,好好休息,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,记住了吗?”
靳月一愣,还不等她开口,傅九卿已经转身离开。
风吹着氅子,露出他月白色的衣角,像极了今夜的月光,清清冷冷,干干净净。
“少夫人?”霜枝终于得了机会靠近,“您还好吧?”
靳月摇摇头,“嗓子有些痒痒的,怕是不大好,我拟个方子,你帮我抓副药。”
“是!”霜枝连连点头,“少夫人真厉害,还能自己给自己瞧病。”
靳月抬步往屋里走,“谁让我爹是个大夫呢!”
对于今夜之事,靳月压根没放在心上,毕竟她有爹有朋友,是实打实的衡州人,绝对不可能是小王爷说的那个人,自然没什么可怀疑的。
下半夜的时候,傅家热闹了起来,有大批的军士冲入了傅家,将一干人等悉数驱至前院花厅。独独没有惊动上宜院,没动里面的一草一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