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孙文革眼珠子一翻瞪:“这两年可都是我在老太太跟前尽孝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凭啥跟老二平分?几位叔伯,你们也来讲讲理!”
“他沈建业是出钱了还是出力了?”
村里头,最怕被人说不孝顺,沈建业被她这么一说,觉得丢了面子,耷拉着脑袋也不吭声。
张秀娟一听,到手的小黄鱼就要长翅膀飞了?
也叉腰尖声道:“我跟建业那叫一见钟情,再说了,妈不也说了么,建业结婚就能平分,都是儿子,凭啥你自己独吞?”
老太太被她们俩吵的烦了,拳头锤炕头:“分,平分!”
几位亲戚见状,也顺着说好话,劝着孙文革平分。
她气的脸都变形了,咬着牙:“那这房子得给我们家!”
张秀娟眼珠一转:“行,给你们。”
她心想,这几间破房子能值几个钱?
有了小黄鱼,进城买楼房多洋气?
至此,大奶奶家的小黄鱼算是平分了,现在就等她咽气儿了。
最后等到了深夜,众人都困了,可为了小黄鱼,还坚持着。
我打了个哈欠,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。
结果我刚出门,就看见大黄晃悠悠的往柴火垛那边走。
本来我是没当回事儿,结果,忽然看到那一堆柴火边儿上,冒着金光。
我微微蹙眉走了过去,就见到大黄蹲在那,尾巴翘着。
憋了半天,‘啪嗒’一声。
一根细细的金条从它皮燕子里挤了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