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阿拉密斯问道。
“那天在这里的女人,带着绣花手帕的女人。”
“谁告诉您这里曾经有个女人?”阿拉密斯反问道,脸色顿时惨白如死。
“我看见她了。”
“您知道她是谁?”
“我至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您听着,”阿拉密斯道,“既然您知道这么多事,那您是否能告诉我,那个女人怎么样了?”
“我猜想,她应该已经回到图尔了。”
“回图尔?是的,的确如此,您真的认识她。可是,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,就这么回图尔了呢?”
“因为她担心自己被逮捕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不给我写信?”
“因为她担心连累您。”
“达达尼昂,您把我救活了!”阿拉密斯叫道,“我还以为她轻视我、背叛我了呢。那时候,能再见到她,我简直幸福极了!我当时真不敢相信,她冒着失去自由的危险跑来找我,可她又为什么要重回巴黎呢?”
“因为如今让我们前往英格兰的那个理由。”
“那又是什么理由?”阿拉密斯问道。
“阿拉密斯,您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不过,我目前还是学一学神学家的侄女,谨慎为上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