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象你们这样顺着山体滑坡下来的外来访客也不多啊!”
“叔,您还挺幽默。”
“不幽默,你们摔得都挺重的,我看看这位兄弟,这条腿恐怕不好治啊!”果叔看向由卞昕搀扶着勉强向前走的秦昉说。
“叔,谢谢挂虑,您真是位性情中人……”秦昉皱着眉头勉强对答。
翻译家腾洋总算在大伙之间进行着逐渐显得流利的翻译。
“快到了,走过这个村角……”
村里的柏油公路被铲雪车铲得干干净净的,一点积雪都没有,只有马路两旁在大树旁积满厚厚的白雪,沿着公路走上一个坡,再拐过一栋粉色间青绿色的三层小阁。
眼前的风景豁然明朗,一排青翠的屏障前,坐落一座青绿的湖泊,水波荡漾粼粼,水泊中央泛着几艘竹筏,巴伐利亚的壮年人在竹筏上吹着竹笛、竹筏中央摆着一桌酒席,他们就在青山绿水间的竹筏上,载歌载舞,品着酒啤,生活得好不活跃而轻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