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时候选择跟莫司辰在一起，无疑是最蠢的选择。
夏云笙看着宋秘书，“这些话是程延之让你来问的吗？”
他还是相信她的，是吗？
提到程延之，宋秘书暗了暗眸子，程延之并没有这个意思。
但是他是真的希望夏云笙跟程延之好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，“我只是来提醒少奶奶……如果您有什么苦衷，就早点跟指挥长大人说清楚。别这样弄得大家都难过！
第975章 总有自己的理由
你知道指挥长大人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？他为了你连工作都不管，还得罪了将军……您却跟莫司辰一起出现去见了秘书长。站在他的立场，你知道他会有多难过？”
夏云笙低着头，小声道：“我……能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淘气的事情不可能告诉他。
除此之外，她也编不出更好的理由。
宋秘书看着夏云笙，也没有继续跟她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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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云笙站在原地，看着宋秘书离开的背影，皱了皱眉。
行程结束之后，莫司辰陪同秘书长一起回去休息，夏云笙独自回了家。
海灵儿在家里等她，见到她出现，赶紧地迎了上来：“笙姐，您终于回来了，这几天没事吧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夏云笙看着海灵儿，“你呢？你怎么样？”
她那天被莫司辰的人抓了包。
虽然说，莫司辰应该不会伤害她的人，但夏云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。
海灵儿说：“我没事，就是很担心您……对不起，是我没用！您跟总统先生……没有发生什么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