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富一路趔趄小跑,很快跑到了南尽欢跟前。
“爹爹!”南尽欢欣喜的落下眼泪来,赶紧动手去帮南富解绳子。
北寒川在旁边看着,总觉得有些不对,但是也没瞧出哪儿不对。
给南富解绳子的南尽欢突然微微顿了一下,然后就继续解绳子,一边跟南富说话,“爹爹可吓死女儿了,为了一批丝绸生意,爹爹非要冒险跑疾州城,反而落在了山匪手里。”
“唉,当初生意紧急,也没想多的。”南富叹了口气,一脸后悔之色。
绳子全都解开后,南富朝南尽欢伸手,南尽欢很自然的就扑进他的怀中,突然,南富面露痛苦之色,南尽欢从他怀中出来,冷漠的拔出刺在南富心口的匕首。
“你……尽欢……你……”南富瞪大了眼睛,指着南尽欢,不可思议的看她。
南尽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我爹爹常年打算盘,手指上是有些茧,但是手心和虎口却没有茧,你手上满是厚茧和伤痕,一看就是常年握刀剑的人。还有,我爹爹去疾州城也不是为了什么丝绸生意,在生意之事上,我爹爹一向不着急。若是一点点小事就让他亲自跑,那南家那么多生意,还不得把他给累死!”
说完,南尽欢往那人脸上一撕,果然撕下了人皮面具。
北寒川想到方才南尽欢与这男人抱在了一起,果断的抽出佩剑,一下将男人横腹而斩。
南尽欢这又大声道,“你们若诚心做这笔生意,我且在此处等一等,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