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维之除了钱,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帮上忙:“要不我等会儿给川南打个电话,让他也想想办法。晚晚,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,可你千万别憋在心里,有什么事尽管告诉维之哥哥。”
“我想去趟洗手间。”向意晚扔下这句话,头也不回跑开了。
“哎,洗手间不在那边……”
十五分钟后。
赶到医院的时候,宋承安只看到贺维之蹲在抢救室门口打电话,混不吝的样子像极了地痞流氓。
“情况怎样了?”
闻声,贺维之挂掉电话站起身,语气不太好:“向婆婆暂时脱离生命……你怎么现在才来?晚晚需要你的时候哪里去了?有这么当男朋友的吗?”
接到电话以后,宋承安第一时间给陈教授打电话。自从上次向兰病发进医院后,他一直密切留意器官捐赠的事。
可是合适的器官需要等,有些人终其一生也等不到。
刚才通电话的时候,陈教授说有一个勉强算得上好的消息。
一个车祸导致昏迷的植物人,所有条件均与向兰匹配,生前也签了器官捐赠协议。家属已经决定拔管不再治疗,在此之前却要等国外的亲弟弟回来再见最后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