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骡子如何卖的?”沈新月指着角落里的一大一小两头骡子,看样子应该是母子或者母女。
摊主眼珠转了转:“小的还没长成,不过也快顶用了。小娘子若要可一并买下,不做谎,只需三十贯。”
“二十。”
摊主只觉得一阵牙疼。
就没见过这么砍价的。
“最低二十五。”
谁成想这次沈新月没再还价,而是指着不远处一个板车说:“把那个送给我吧,再加半袋麦麸。”
“成吧,全当交小娘子一个朋友。”摊主犹豫了一下,点头同意了。
沈新月从那八十贯里面取了二十五贯给摊主。
提着手里沉甸甸的钱,摊主觉得不光牙疼,头也疼。
若是之前就谈好,他就不用费这力气来回扛钱了。
沈新月可不知他如何想。
让摊主帮她将骡车装好,然后提着钱驾车离开。
特意寻了个没人的地方,将钱收起来一部分,又从空间里拿了一袋米和一袋面,一匹布还有一堆锅碗瓢盆和一大桶水。
感觉差不多了,才赶着骡车去医馆。
她之所以把马卖了换成骡车,主要是那马太扎眼,看身形和毛色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马。
避免以后留麻烦,还是卖了换钱的好。
等她到了医馆门口,刚跳下车,立马便被围住了。
“新月,哪里买了这么多东西?大伙正为这事儿发愁呢,那两匹马呢?”
众人正说着,沈大成他们也包扎好伤口从医馆里面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