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药方,病人冲着沈翩枝连声道谢。
“不必谢,一日三次,若有好转,改为一日两次。”
“是,我记下了。”
一上午,沈翩枝看完最后一个病人,起身活动了下身子骨。
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。
“盛小姐,现在,我能进来了吗?”
沈翩枝应道,“进来吧。”
吕安侯再次灰溜溜的推门而入,完全没了先前的春风得意。
“旁人都是有要紧事先放下手中杂务,盛小姐倒是不同。”
“人命也算杂务的话,那你的命也是。”沈翩枝淡淡回道。
“你……”
吕安侯到嘴的话立马止住,闭上眼深吸了口气。
迟早被这个女人气死。
他从袖中取出一叠地契,“这些都是戴华抵押给我的地契,一共七十八份,如今,定安侯府门下近七成的铺子可都在你手里了。”
吕安侯神色又轻快得意起来,“盛小姐,事本侯也算完成的不错,本侯体内这毒,你就帮本侯彻底解了吧,如何?”
“是你脑子进水还是我脑子进水?”
“什么?”
沈翩枝查验过后,将地契妥善收好,撩起眼看他。
“失去缰绳的野马,可是会伤人的。”
“难道你准备让这毒在本侯体内一辈子?!”
“放心,只要按时吃解药,还是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“你……真是最毒妇人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