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,你们得走,而我留下。”右旗将军肖炳道。
“凭什么你留下?要留也是我!”左非嚷嚷道。
“我只身一人,无家无子,我留下再合适不过,你们都走。”肖炳道,“容家军不能所有的将领都死在这里!”
“若是当真如此!还提什么容家军?早成了一盘散沙!你们只要记得明年的今日,拿南蛮的人头替我祭奠,就够了。”
“抛下皖城,苟延残喘,还美其名为保存实力,我做不到,你也别想我做到。”容晚道,
“容家军的宗旨不是为了证明容家军的强大,容家军的凝聚,也不会因为一个人。容家军,之所以是容家军,是因为有我们所有的每一个人,若是我贪生怕死,又何必冒险进入皖城,又与那在西城的李将军有何不同?”
“况且,你们既然冠上了容家军的名字,那我容家岂能退缩?”
容晚字字句句铿锵有力,如同她的内心,没有一瞬间的动摇,“大丈夫,死有何惧?”
“没有了信仰,才是苟延残喘的行尸走肉!”
屠野动容,却还是跪着请求道,“容家英魂不散!但末将不能看着您赴死,这样末将对不起容大将军,将来下了地府也无颜见他。所以,您走吧,您走了,我才能彻底的施展开拳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