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喜欢甜食的柏景行更夸张,就差住在她这了。
凌玥澜原本很尴尬,唐萦歌就像没看到一样,过来见礼。
“董夫人一早就来拜会,定是有事,可是玉肤膏用着不好?”
提起玉肤膏,凌玥澜更高兴,“柏公子亲自调的玉肤膏怎么可能不好,我用了之后,脸上冰凉凉的,太不觉得瘙痒难受。今早起都觉得皮肤滑了不少。走,咱们路上聊,好事。”
唐萦歌心里有数,自然晓得她说得好事是什么,没做停留与她出了府。
马车上,凌玥澜将柴锦赦痛骂了一遍,称相公已经给柴锦赦停了职,因为他是朝廷四品官员,如何去留还要圣上裁断。
提到白湘东,称他就算有过,拘了那么些日子,也算是惩戒,找个人出面做下担保,交付一千两罚款给受害者,可以放人了。
唐萦歌点头,这钱她可以出,毕竟人是她踢坏的,钱的事她不会和白家人提。
凌玥澜被丈夫告知,唐萦歌背后应有大靠山,让她将这事代为处理好,也是有些让她结交一下。
可是这会凌玥澜心里又有了新的盘算,不管唐萦歌靠了哪座山,又是何出身,她都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