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个城市里,有一个男人戴着耳机,躺在华丽的地毯上,静静地听着爆裂得快要震破耳膜的摇滚。
他身后站着另一个男人,长身玉立,耳在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有些透明。
这个男人说:“你现在在想什么……我似乎一点都看不穿……今天为什么这么烦躁……谁又惹你了……我的办公室……被你弄得一片狼藉……新年度企划全都撕了……言希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……”
他坐在言希身旁,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我真讨厌你这副样子……总是不在乎我的情绪……明知爱的人是我……却要任性地陷入自己的情绪……不给自己和别人留一条后路……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因为你的发脾气又辞掉了几名秘书……你厌烦看到陈秘书我知道……但这个人不能消失……他掌握我太多的东西……至少不能突然消失……”
言希望着天花板,依旧,安静地听着音乐。
“至少给我句话……你想怎么样……或者你在闹什么……温家我已经彻底放过了……除了最原始的那些东西……在老爷子手上……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到……但这构不成你发脾气的理由……言希!”
那个男人看了他半天,突然笑了,看着他的耳机轻轻地开口:“抱歉,忘了,你听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