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谨钱谨,这个狗奴才,名字还真是没有白起啊!”文帝气得牙齿几要咬碎,没来由无名火气更甚,冲江冲冷冰冰说道:“他做出这等无法无天之事,为何不见你当初参奏。”
江沖一凛,赶忙一躬到底,拱手道:“微臣只是略有耳闻,却未曾亲身参与,更不知情,钱谨做事,素来我行我素,有些龌龊勾当,即便是微臣亦不知,如果不是王翥今日在朝堂说出来,微臣竟也不知他不仅坏事做绝,竟还有图谋不轨之心……”
听到“图谋不轨”这四个字,文帝眸子便止不住地闪过寒芒。
他面色阴沉,负手在原地踱了两步,忽然皱眉道:“可钱谨干的这些勾当,连你都不知,王翥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江冲凛然一惊,脑筋疾转,硬着头皮说道:“臣闻钱谨向都察院御史索要贿银,那御史不从,便被钱谨暗害至死,想来同署为官,王翥或许是因同僚被害,故而对钱谨百般憎恨,意欲为同僚报仇雪恨,秘密调查得知亦不足为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