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陆沉很镇定,让鸢鸢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。
察觉到小妮子似乎有些异样,陆沉淡淡一笑,说道:“往事如烟,既已散去,又何必执着。况且,像这种转头便另寻良配的贱人,实在没什么可留恋的。三妻一妾,却只有你陪伴在我的身边,虽然很讽刺,但我很高兴,最好的你,没有离我而去。”
鸢鸢泪光闪烁,紧紧抱着他的胳膊,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痴痴道:“相公您就是赶我走,我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你。”
这就是差距啊,同样作为女子,怎的差距就这么大呢?
陆沉对玉彩儿不禁更加鄙夷,再看一眼都觉晦气,当即将注意力放回到台上。
结果张之修那蠢货居然没有下台,还在台上自以为颇是潇洒,实则跟个木桩子似的杵着,陆沉不由又是暗叹,真他娘的晦气。
“第一联已罢,现在开第二联。”
方雪臣话音一落,又有一道联从上方落了下来。
这道楹联写的是“上钩为老,下钩为考,老考童生,童生考到老”。